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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沉香”黄鸣作品展
展览时间:2019/3/8-2019/3/24
展览城市:江苏-南京
展览地点: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策展人:郑闻
主办单位:南京艺术学院
协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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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开幕时间:2019-03-16 15:00

展览地址:南京市虎踞北路15号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学术主持:刘伟冬

承办单位: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

参展人员:黄鸣

展览备注:艺术顾问:靳尚谊

展览统筹:曲俊 王亚敏

平面设计:张鑫 黄楚梵


展览介绍:

我和黄鸣相识是一种偶然,却也是一种必然。在来南京艺术学院工作前黄鸣就已经是一位功成名就的画家,在中国油画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但在这之前我对他的卓越成就一无所知,一方面说明我孤陋寡闻,如同井底之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中国画界的江湖太大,“英雄”辈出,加上黄鸣格外的低调,安静的画画,理性的思考,成为泥沙翻滚中沉淀的金子,不作专门的挖掘,的确很难关注到他。记得两年前,新权教授向我郑重地推荐了他,说黄鸣愿意来南艺工作。看过他的作品的照片后我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黄鸣是属于典型的实力派画家,以静物创作为主线,他的《大沉香》曾荣获了2014年“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奖·创作奖中的油画银奖。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他的获奖而印象深刻,没有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会为获奖去创作,而是他的作品本身打动了我。我的确认识到南艺的油画教学和油画创作在“逸笔草草”的江南意象中同样也需要理性坚实的笔触来作一些支点,而黄鸣就是能够建构这些支点的画家和教师。我甚至乐观地认为南艺油画的教师队伍因为黄鸣的加盟而变得实力强大,在新生代教师中,毛焰的肖像,新权的风景,黄鸣的静物足以代表艺术高校油画教师的最高水平,形成鼎足之势。

黄鸣油画创作的轨迹来看,他的主题几乎没有离开过静物,而静物往往处于油画创作的边缘地带,甚至排在风景之后,是一些所谓“被忽视的事物”。那么,问题来了。几十年来,黄鸣为什么会在这个边缘地带以一种修炼的创作姿态去塑造这些“被忽视的事物”,他的动力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有时候连画家自己都难以回答。当然,现代的批评家和艺术史家也许会有别样的解读,他们认为这些“被忽视的事物”往往会以小见大,见微知著,甚至认为卡拉瓦乔和塞尚的静物能够重写绘画史。事实上,这些文化的、历史的、宗教的解读并没有过错,绘画史上的许多静物画的确承载着许多背后的故事和历史的信息,至少在十九世纪以前是这样的。但在我看来,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故事和信息也在逐渐的消解,静物画变得不那么负重,变得更加纯粹,更加趋向于审美,莫兰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当然,我并不想割裂物象与意义之间的勾连,贝尔的“有意味的形式”在很多绘画中是无处不在的,但它们当中的许多所代表的是个人的史诗,个人的精神史,我强调这些是想对绘画作品在文化意义上的过度解读持一种警惕的态度。对现代艺术家而言,有时候视觉印象或审美趣味往往会成为他们选择的第一动力,其切入口不是文化或观念,而是语言和方法。从黄鸣的画面上不难看出有这样一条变化轨迹,空间的处理从相对的俯视越来越趋于绝对的平视,透视的空间也变得越来越平面化,甚至抽象化,这一点与莫兰迪非常相似。但莫兰迪把他的静物描绘得如此概括简约,不仅在造型上,同时也在色彩上表现得如此的返璞归真,甚至能让我们从其中解读出无限的禅意来。喜欢莫兰迪是可以的,但要重复他只有死路一条。很多艺术大师就是这样,在创造出一种风格的同时,也终结了一条道路,莫兰迪是这样,毕加索也是这样。于是,黄鸣自己的策略出炉了:你求简,我趋繁;你弄虚,我做实。这样,在语言和方法上虽有云泥之别,但精神却在同一个尺度,就像后印象主义对印象主义的批评和修正最初也是从技术入手的那样,塞尚就曾批评印象主义的绘画缺少结构感和秩序感,有时候艺术史的书写就是那么简单。因此,在我看来,黄鸣的油画创作就像在推演一道数学题,他试图用最繁复的运算求得最为简约的得数,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中的那个最终得数1+1那样,目标简洁明确,过程却无以复加。黄鸣试图在图式和空间上做着减法,力图使画面更加简洁,这符合他的审美价值和审美追求。在语言上他做着加法,不断加强语言的厚度,力度和持久性,这也最能彰显他的能力和自信。他也是用这种方法把自己作品的时间刻度从现在时回溯到了过去时。如果说他的《棋圣》还能让我们感受到现实阳光的温度,那么他的《大沉香》就已经走进了历史的深处。

草席是黄鸣绘画中的一个重要母题,它不仅成为一个“规定物象”,几乎在他所有的作品中从未缺席,而且也成为他的作品的一个符号。这个符号究竟承载着什么样的意义和信息,有很多批评家对它进行了深入的解读。你可以说它卑微、平俗、逆袭,或者是经验和记忆的凝结,我不反对图像在文化意义上的阐释,但我认为草席之于黄鸣更多的还是出于技术上的考量。很多时候总是先有语言、技术和形式,然后才会有经验、信息和意义的附会。黄鸣的草席,那些看似单调、统一、重复的描摹其实正暗合了黄鸣的心性、功底和耐力,这也是他无人可比的优势所在。因此,黄鸣的超写实的方法在别人看来也许是一种“愚蠢的奋斗”,但对他却是智慧的选择。在这个意义上,他打开了一扇门,却也永久地关上了一扇门。

南京艺术学院院长 刘伟冬

2018年7月30日写于黄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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