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酒会:2010年4月20日(周二)晚7:30
展览时间:2010年4月20---25日
展览地点:四川美术学院画廊
详细地址:重庆市九龙坡区黄桷坪正街108号四川美术学院画廊
展览承办:四川美术学院画廊
策 展 人:陈仕兰
学术支持:王林
特别鸣谢: 涂仁俊 台湾当代艺术研究者
展务人员:雷勇斌、马健卫、孙少伟、雷雁沙、王慧蕾、罗迪、郭小菊、李操
媒体支持:美院全球网、卓克艺术网、99艺术网、艺术数据网、中国当代艺术网、四川美术网、涂鸦街 艺术村 缪斯艺术 当代艺术新闻 黄桷坪艺术网 ART-HERE 艺术焦点、ART-概
参展艺术家:陈琳、豆周艳、赖静、王永成、杨翊、张益昇、赵苹曲
四川美术学院画廊:023-86181068
两岸漂移
陈仕兰
所谓“两岸”,一方面源自此次参展的艺术家是由来自宝岛台湾张益升和杨翔两位艺术家和来自本土的五位艺术家共同组成,更重要的是,参展的七位艺术家都是国画人,他们都漂移在传统与现代之间。
在七位艺术家中,除了陈琳作品在画面上还依稀可以见得传统水墨图示的影子,其余作品都看上去非常"现代",他们各自都有各自对社会发展和生活环境的感受及标尺。所谓现代,是指对……的反思。王永成、张益升、豆周艳的创作是典型的依靠经验而来。王永成以一个成年男子的视觉表现在重庆学习生活多年看到人最本能的一面;张益升则关注生活在重庆时看到的建筑;豆周艳是从儿时与鸭子的一段故事开始,表现了孤寂和无助。虽然他们所用的材质还是水墨和纸,但是他们表现的这种对本我、生存环境和表现孤寂无助的内容及思维方式却已非传统水墨。赖静和赵苹曲是以女性身份出发表现女性视觉。赖静作品的花和女性常常使我们感觉到一种秋风纨扇的惆怅,而赵苹曲的阴阳平衡之花朵,却以女性之“阴”为花蕊和男性之“根”或“精”为花瓣,而且花开正艳。这种女性主义的思维方式也是传统水墨不曾拥有的。至于杨翔想象,无疑是超现实主义的人间仙境,哪里还能找到《洛神赋图》里的笔墨气息!但是,不管是王永成、张益升、豆周艳,还是赖静、赵苹曲,更或是杨翔,他们都是从内容上“漂移”传统水墨,但还保留传统水墨的材质:水墨、纸或娟。与他们不同的是,陈琳彻底的抛弃了水墨的材质,选用了西画的布面和丙烯,在内容和表现手法上却在回归工笔。
无论作品是在表现现代,还是在用现代的手法表现,但都没有脱离表现传统和传统的表现。作品在传统与现代这“两岸”之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定位?暂借作品《漂流城市》系列之名“漂”,故此次展览名为“两岸漂移”。
墨名七妙--流、异、漂、思、融、寂、馥
文/ 涂仁俊 台湾当代艺术研究者 现居台北木栅
地点:重庆黄桷坪四川美术学院画廊
时间:2010.4.19~25
一、短评部份
七重创作空间的交错,在七种不同的创作思维间徘徊,(流)王永成意识群体流没,潮流的内在沉泳群体的意识化形体、意识化默吼;(异)豆周艳人像的意欲异体场域,人像整体便做为这髅岐的意志的展现场域;(漂)张益升于城市间漂流的自境无法逃离,建筑的内在无法逃离的自我强度;(思)陈琳意境的感思入画,飘淡的表现在柔和的诗意之间;(融)杨翊趣味的融凑多元呈现,直接简单显呈的复杂风貌;(寂)赖静时间片段的脆薄寂静,某种无法忘怀的迹痕;(馥)赵苹曲的阴性之花绽放, 绽放的同时离摆二元惯性的本质力。当代水墨在流、异、漂、思、融、寂、馥之间钻异扭奇,创作开始不仅是空间与思维,在徘徊与交错之间,在此交异的场域之间,水墨逐渐展现不同与往的力度。
二、中评部份
在王永成的画中,意识的表现无法脱离群体,个体做为生活的部份自身以及其生活的整体便无法逃脱群体,意识自身并无一定的框架结构,基于时间的前提意识产生、流动、淡逝,王永成的群体漂浮是群体意识的漂浮,传统意义的流动感在王永成的漂浮中成了默沉的喊吼,而诸多形体同时也意识化为漂流的群体,群体的每一个个体都在不断的重迭,每一个个体的意识都被每一个个体的意识所淹没,无论是面对、被对或侧对,一再的淹没最终便成为潮流,在这潮流的内在沉泳群体的意识化形体、意识化默吼,感受在不断的淹没中渐渐的提升其窒息的解放强度。
豆周艳的人像做为一种意欲的异体而呈现,人像自身便是奇现的场域,人像的意欲所展现的不仅是一种欲望,而是欲望内在的异变本体,意欲很难是单纯的,在其内在有可能带有远古的因素或深层的无意识,也有可能受当下影响或浅层的思考牵引,于是意欲的内在复杂且多变,每一种复杂都有可能带有另一种复杂,彼此交融的结果意欲的外在便带有髅岐的意志,那么人像整体便做为这髅岐的意志的展现场域。
初次看见张益升《漂流城市》便是一栋栋独黑建筑体的影现,除了少数几幅刻意的空白以外,可以被显明视见的便是那些无法避视的建筑。简单来说,笔法透过画家的感觉运用便可在平面上呈显出意境,若以这个系列作的当代意义而言,《漂流城市》在更多的程度上呈现的是一种「自境」的无法逃离。独栋的矗立建筑其实并不彰显什么,即使出现的是一群丛聚的建筑也是如此,这便是《漂流城市》中的建筑在观赏上有这么样的一个特点所在。与观看一幅带有中心主题的建筑画不同的是,《漂流城市》并非是展现的,它并不是特别的去表现出画中建筑的某种意境,纵使旁边仍有着其他的建筑,在美学或美术的意义上那种构图的必需性也无法让那些自身带有黑影的庞大建筑带有某种展现性。
陈琳的作品在细节的处理上清晰但不繁复,风格含蓄带有朴丽的气息,在整体的呈现上没有厚重而是带有轻松的感觉,以其植物的作品来说,并非是完全的写生作品,而是带有个人意境的作品,表现风格不崇尚强烈,而是温和,使用较为软调的方式做柔性处理,意味飘淡渐入深刻。动物的作品则是带有摄影的氛围,在视点上有着类似摄影的近拍观感,不过不同于传统的工笔或写生,陈琳的画有表现出因为不厚重而略带感思的风味,在昆虫的局部画作中又显出其轻松而不失专注的风格,同时略置入一点人性的色彩,也就是画者自身的感思。
杨翊的画融凑的传统与现代,带点魔幻或且浪漫的成因,想象的场域中浮想许多片段,杨翊的画在多种不同年代文化价值中跳跃,然而这却不是一种拼接的方式,在同样的平面上,各种文化片段以类似点结合,并以相异感呈现,也就是看似仙女的衣裳却又与此相异而也许是洋装的观感,这样的思维是对于文化的年代分别与承继的内在诠释出的非历史性思维,杨翊的作品趣味将分割的历史连接点消除而将之融凑,时间年代开始脱序而成为多种新的视点,意象在诸多单元的融凑中成为多元意象,那么在意义上便有可能介于有意义与无意义之间,符号的内在也因此脱序了其象征外在,这反而并不带有隐含的风格,而是直接,将各种片段、各种文化、各种已经混乱的年代直接呈现,虽然复杂多元但却简单。
赖静的小画看似某种思想片段,《在脆薄的寂静里》的组画中,花与花瓣、局部的人像与花以及背景,混成出一种片刻的寂静,赖静表现出在时间的生活过程中某个时刻的画面。在这生活过程中的某个时刻片段,它不一定是完整的,思绪在这个片段中是部份的去引起某种情感,引发的主题在这个时刻中并非是那么重要或是明显,它可能只是一闪而逝而留下某种迹痕。
赵苹曲的花是绽放的阴性之花,反转了阴性的接受性观念而表现出张狂的姿态,于是花介于阴性与阳性之间,使得阴性与阳性的观念被完全摆脱,不再局限于阴性与阳性的范畴里。赵苹曲的花是绽放的阴性之花,在视觉上色彩的运用是强烈的,并且在形象上亦是带有强烈的象征性,她的花反转了阴性的接受性观念而表现出张狂的姿态,于是花介于阴性与阳性之间,使得阴性与阳性的观念被完全摆脱,不再局限于阴性与阳性的范畴里,将阴性保留其象征而做出阳性的表现,使得阴性与阳性相异而对立的面向反转异位而让阴阳的逻辑结构发生动摇而失去其内在,那么便同时摆脱了阴性与阳性的制约,也同时包容了阴性与阳性,于是赵苹曲的花成为了超越的存在,提示了文化中阴阳性对立的荒谬性。
三、长评部份
王永成。 在王永成的画中,意识的表现无法脱离群体,个体做为生活的部份自身以及其生活的整体便无法逃脱群体,意识自身并无一定的框架结构,基于时间的前提意识产生、流动、淡逝,王永成的群体漂浮是群体意识的漂浮,传统意义的流动感在王永成的漂浮中成了默沉的喊吼,而诸多形体同时也意识化为漂流的群体,群体的每一个个体都在不断的重迭,每一个个体的意识都被每一个个体的意识所淹没,无论是面对、被对或侧对,一再的淹没最终便成为潮流,在这潮流的内在沉泳群体的意识化形体、意识化默吼,感受在不断的淹没中渐渐的提升其窒息的强度,形体渐化其自身结构性而扭曲再化为流体,群体的形体做为意识的外在因此而漂流,这是无法阻止的漂流,诸多个体的意识在群体中被淹没也淹没群体,群体的内在与个体的外在透过淹没而流搅混化的连络起个体的内在与群体的外在,看似群体的整流其实已然为一整个个体意识流,而在这不断的淹没中这意识流基于其群体的历史在其内在是不断的爆变,终而名为漂浮。
豆周艳。 豆周艳的人像做为一种意欲的异体而呈现,人像自身便是奇现的场域,人像的意欲所展现的不仅是一种欲望,而是欲望内在的异变本体,意欲很难是单纯的,在其内在有可能带有远古的因素或深层的无意识,也有可能受当下影响或浅层的思考牵引,于是意欲的内在复杂且多变,每一种复杂都有可能带有另一种复杂,彼此交融的结果意欲的外在便带有髅岐的意志,那么人像整体便做为这髅岐的意志的展现场域。意欲无法避免的会带有超越,首先想被超越的对象便是身体自身,意欲带动有限的身体同时也意欲超越,同时身体自身也做为一种绝对的无法使意欲超越的存在,于是髅岐的意志最先在人像的面部表现出来,其次带动肢体摆晃出来,当下的优雅、过去的记忆、受到物体吸引种种便在身体的禁锢下绽放出来,意欲的超越绽放而出的不是超越,而是做为一种异体无法阻止却又抑压的被显呈在于人像自身,仿佛朝向死亡但又在这朝向上岐出而回返,髅岐的意志便在回返中而被呈现。
张益升。 初次看见《漂流城市》便是一栋栋独黑建筑体的影现,除了少数几幅刻意的空白以外,可以被显明视见的便是那些无法避视的建筑。简单来说,笔法透过画家的感觉运用便可在平面上呈显出意境,若以这个系列作的当代意义而言,《漂流城市》在更多的程度上呈现的是一种「自境」的无法逃离。独栋的矗立建筑其实并不彰显什么,即使出现的是一群丛聚的建筑也是如此,这便是《漂流城市》中的建筑在观赏上有这么样的一个特点所在。与观看一幅带有中心主题的建筑画不同的是,《漂流城市》并非是展现的,它并不是特别的去表现出画中建筑的某种意境,纵使旁边仍有着其他的建筑,在美学或美术的意义上那种构图的必需性也无法让那些自身带有黑影的庞大建筑带有某种展现性。于是那些建筑体的自身使得观赏不得不去面对作者赋与这些作品的「自境」的无法逃离,无法逃离的却又不是因为某种展现,而是《漂流城市》中那些无法不被看见的愁重。「自境」的无法逃离有两种意义,作者自身的无法逃离与观赏者视见的无法逃离,传统水墨的「意境」是种美的呈现,而《漂流城市》的「自境」则是两种无法逃离意义的同时晦显,建筑及其自身成了无法逃离却又必然矗立的存在、无法展现却又必然晦显的存在,于是建筑即使庞大,却因此带着游离的特性,是谓《漂流城市》。
陈琳。 陈琳的作品在细节的处理上清晰但不繁复,风格含蓄带有朴丽的气息,在整体的呈现上没有厚重而是带有轻松的感觉,以其植物的作品来说,并非是完全的写生作品,而是带有个人意境的作品,表现风格不崇尚强烈,而是温和,使用较为软调的方式做柔性处理,意味飘淡渐入深刻。动物的作品则是带有摄影的氛围,在视点上有着类似摄影的近拍观感,不过不同于传统的工笔或写生,陈琳的画有表现出因为不厚重而略带感思的风味,在昆虫的局部画作中又显出其轻松而不失专注的风格,同时略置入一点人性的色彩,也就是画者自身的感思,这种表现方式含蓄且没有太多的赘述,透过画作对象的直接呈现而简单完成画与观画者之间的交流。
杨翊。 融凑的传统与现代,带点魔幻或且浪漫的成因,想象的场域中浮想许多片段,杨翊的画在多种不同年代文化价值中跳跃,然而这却不是一种拼接的方式,在同样的平面上,各种文化片段以类似点结合,并以相异感呈现,也就是看似仙女的衣裳却又与此相异而也许是洋装的观感,这样的思维是对于文化的年代分别与承继的内在诠释出的非历史性思维,历史在基础上必需要建立架构,时间的架构是无法避免的,然而这逐渐的会成为一种价值观,使得分割成为习惯,而架构的旁大便会忽略微观的转变,过份的深度会脱离世俗,那么最终会成为某种结构的产物。而杨翊的作品趣味将分割的连接点消除而将之融凑,时间年代开始脱序而成为多种新的视点,意象在诸多单元的融凑中成为多元意象,那么在意义上便有可能介于有意义与无意义之间,符号的内在也因此脱序了其象征外在,这反而并不带有隐含的风格,而是直接,将各种片段、各种文化、各种已经混乱的年代直接呈现,虽然内容复杂多元但却在表现上呈显出简单,同时带有趣味与不肃的特质。
赖静。 赖静的小画看似某种思想片段,《在脆薄的寂静里》的组画中,花与花瓣、局部的人像与花以及背景,混成出一种片刻的寂静,赖静表现出在时间的生活过程中某个时刻的画面。在这生活过程中的某个时刻片段,它不一定是完整的,思绪在这个片段中是部份的去引起某种情感,引发的主题在这个时刻中并非是那么重要或是明显,它可能只是一闪而逝而留下某种迹痕,在画中人像未出现的局部或许就是那闪逝而不再重要的部份,那么花的出现也或许就是被引发的某种情感象征,且这脆薄的片段中没有声音,而是可视却又不可全视的流时片段,在某个虽然时间流动但却止不住短暂停留的时刻。
赵苹曲。 赵苹曲的花是绽放的阴性之花,在视觉上色彩的运用是强烈的,并且在形象上亦是带有强烈的象征性,她的花反转了阴性的接受性观念而表现出张狂的姿态,于是花介于阴性与阳性之间,使得阴性与阳性的观念被完全摆脱,不再局限于阴性与阳性的范畴里。再更进一步说,阴性与阳性的分别是基于生物的观点去分别的,然而对于人类的思维来说,阴性与阳性的分别并不完全明显,只是基于习惯而强行将之分为两种部份,赵苹曲的花将阴性保留其象征而做出阳性的表现,使得阴性与阳性相异而对立的面向反转异位而让阴阳的逻辑结构发生动摇而失去其内在,那么便同时摆脱了阴性与阳性的制约,也同时包容了阴性与阳性,于是赵苹曲的花成为了超越的存在,提示了文化中的阴阳性对立的荒谬性,这是一种本质上的表现,赵苹曲的画并非是从某种文化外围开始进入的,而是根本的从本质上予以展开,从内部予以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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