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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悠扬—金田绘画作品展
窗外悠扬—金田绘画作品展
展览时间:2015/4/20-2015/5/10
展览城市:北京
展览地点:
策展人:
主办单位:復言社
协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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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梦中蓝湖 ——读金田油画有感

 
    画室里,除了青蓝色的香烟在飘着,剩下就是那只手表的滴滴答答声了,很有规律地滴答着。眼前全是金田的油画。读金田的画是一种享受,享受在安静中只能听见秒针的滴答。那顺着指间冒出的香烟,慢慢地变成了金田油画里的冷蓝和冷黄,燃烧着,未吸的烟灰还挂在烟的火头上。一个伟人曾说过“弹指一灰间”,望着那烟头的火红色,我仿佛在听着一首老歌,那些忘不掉的与金田少年时的友情、画情、感情占据了整个脑海。感情也可写成亲情,因为少年时没少往金田家跑。当年他家中的白炽灯的暖光和书墨香总印在我记忆的嗅觉里、视觉里。
 
    也许是因为静手净心地画了一幅吾法的观音大士水墨画的原因。此画是应某位中央首长点名画的。因此也就把一种感恩平静的心情转向了为金田写文。
 
    金田真的很干净、很傲气、很谦和、很平民化,但却不世俗。什么样的人画出的作品就什么样。从小他就漫不经心,不急不忙,到现在仍是这样。可是又是那样的智慧和敏锐,请注意金田不敏感,而是敏锐。敏感的人性格容易偏执,敏锐的人会求饱满。所以金田也会没事偷着乐,画笔一放,就去打那小银球,而且打得很好,有一次我在省级机关体育比赛公布榜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朋友是冠军,一位是文学界的主编获得了蝶泳冠军,另一位就是男子单打乒乓冠军金田了。我不敢相信是金田,真的是吗?那个从小怀里揣着一个球拍子,在水泥台上摆一排砖就开打的金田?他还真在不惑之年打出了名堂。
 
    应该说金田也画出了名堂。名堂这两个字真有意思——名字能搁在堂屋里了,就像旧时豪宅里中堂可挂名人画了。金田在画界真的有名了,虽然他继承了已故双亲(原江苏省国画院的知名夫妇——画家金志远、徐孅)的低调、谦虚、平易近人的美德和风范,然而,金田的作品还是经不住他做人的低调,像颗流星那样耀眼。
 
    金田的画是很“文化贵族”气的。最近我写文章总提到“文化贵族气”,别误解,绝不是富贵荣华的,而是精神上的。现在大红大紫的美术官员们,那些名气炒得比什么都响的,以及画卖得可开小钱庄的画家们,似乎都少这一精神“贵族气”。这不是相对于穷酸的说法,因为音乐、美术、文学本来就是真、善、美的精神产物,即使是炕头上的老奶奶用剪刀剪出的纸花也是很“贵族化”的。艺术是一种信仰和宗教,它源于人文和生活感悟。艺术的价值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艺术市场是经济学家们的事。艺术家,特别是有天才的艺术家,天生就不会或不懂如何经营销售自己的作品,每幅画都像是自己的孩子。世界的人文应该是艺术加科学。
 
    金田的创作态度和作品的路子摆得非常端正。所以他虽为江苏省美术馆油雕院院长,却对推销和包装自己很平常心。
 
    平常心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是多么重要!我和著名作家毕飞宇是同事,我发现他与其他作家不一样的就是有一个好的操守和平常心。所以我以毕飞宇为榜样,而今天我也以金田老弟的平常心鞭策自己。
 
    要说平常心,只有我和金田能分享少时所见的江苏省国画界的大师们的平常心了。我们俩“文革”时期被亚明的战友——我们中学的周校长派到江苏省美术馆帮忙打杂,理由很简单,当时不是学工就是学农学军,几乎不上课。周校长见我们有艺术天分,就跟亚明打了招呼,于是我们边打杂边向老一辈的艺术家学画画,他们是钱松喦、魏紫熙、宋文治、亚明,还有一个终身没有结婚的美术史论家何乐之先生。
 
    这些老先生们,那样“朴素”、那样“平和”,似乎只会画画不会说话,其实他们是在“有问题”时边画画边接受劳动改造的。少小能接触到高人,不能不说是我和金田的一种幸运,对他而言也许不一定,因为他的父母当时在全国美术界已是誉名天下,接触的丹青高手更多。得于高人指点实际上就是传承和发展的自然规律。就像华君武、丁聪与我常谈到齐白石、张光宇,柯明先生会说到林风眠,刘二刚、王孟奇总提到“老先生”,正像陈丹青后期一直用油画不厌其烦地画着董其昌,这种观念实际是一种暗喻或是潜意识,为的是尽可能地“把根留住”。
 
 
    马蒂斯说:“只有一个人不了解如何表现感情时,他才会是一个敌人。必须完全地表现感情。假如你不想走到极限,你就只能得到近似的东西,一位艺术家是一个探险者。他应当通过寻找自我,了解自己的行为,开始探险的历程。然后,要通过解脱自我,尤其是要使自己不轻易满足继续探险的历程……你们必须成为真正的自己,并对这点加以培植。不要等待灵感,一个人工作下去,灵感就会来的。”
 
 
    说到自我或者个人语言及风格。装腔作势是一点用也没有的。中国画里有个笔墨风格,傅抱石、钱松喦、宋文治、魏紫熙、亚明再典型不过。刘小东的纪实笔触,夏俊娜的小女人圆润,毛焰的银灰色,钟飚的海报卡通色,邢健健的棕紫色,莫雄的“拖泥带水”仿古色,真是各路好汉尽显英雄本色。
 
    而金田更是一种冷蓝色的经典。很高兴金田找到了一种“山外有山”的色彩结构语素。虽说略显不够凝固,但这种具有强烈东方油画语言的形式,似乎稍微多及一笔或是盲目厚实一点就失去了那份天然、那份飘逸。就像“元四家”的倪云林与王蒙的笔墨境界不可比一样。一个成功的画家最宝贵的就是他找到了自己的风格语言,而且是自然植种出的。西方油画家夏尔丹和莫兰迪是最清教徒的,也是最完美的人与画合为一体的大师。在中国画上,也只有范宽、八大山人和黄宾虹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个人还是更喜欢沈周、金冬心、石涛、齐白石、关良、李可染这样食人间烟火的前辈。毕竟一些太冷僻的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走的。很高兴我与少时的画友金田在许多艺术观念、语言上有共同点。说起来都到“老汉”的年纪了,然而我们总相信自己的心还像个孩子,对生活、对艺术充满了好奇和信心,乃至激情。因此我很喜欢
 
    金田的画。让人欣慰的是新一代的艺术品收藏者们也爱收藏金田的油画。是啊,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谁不想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蓝色的洁净的湖呢?
 
文/郜科  2005年圣诞夜前于石头城野行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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