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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伊”黄国武中国画小品展
展览时间:2019/3/29-2019/4/15
展览城市:广东-广州
展览地点:广州红专厂E5艺术馆
策展人:
主办单位: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 广东省中国画学会
协办单位:广州国家青苗画家培育计划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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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展览地址:广州市天河区员村四横路128号红专厂艺术区内

承办单位:红专厂E5艺术馆

参展人员:黄国武

展览备注:执行推广:广州正典


展览介绍:

人·秋水——读黄国武新作古装仕女札记

陈迹

昨夜,小特兄来坐聊起武哥的画。小特说武哥的画给他最深的印象就是变化很快,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笑着说我曾经为武哥的仕女画写过一篇小文字,在拙文开头就提到这个感觉。小特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我要看看!”

这里只有文字。武哥的仕女图嘛,以后有啦再补贴上来……

黄国武兄新作古装仕女,又大异于往昔的作风,这不能不令我再一次惊讶于他思维跳跃之快。他一帧帧地张挂到墙板上,见我许久还未能反应过来,便先自言自语的说:“还是可以的嘛!”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略带嬉皮,眼神也有些游离,但可以感觉得出,这话的背后,是一种智者和勇者的自信。说实在的,黄国武每一新作系列的推出,都会给我以意外的惊喜,也每令我多少有些茫然,无论是他的实验水墨如“逆光系列”、“老铁系列”、“焦点·混沌系列”等等,抑或是他不同时期的描绘“美眉”的作品。他的画,总给人以混混沌沌的感觉、欲看清但又似乎无法看得清看得透……有些时候,我会茫然于画中人的茫然,有些时候,我又茫然于画面背后隐隐约约透出的现实指向。美人轻纱的花里雾里难以捉摸自不待说,即使是他那据说是具有现代生活表达的实验水墨,其“现实”之所指,也常常为画面人物那茫然中的一丝似笑非笑,消解得恍兮惚兮,难以寻到其可以坐实之点。在这恍恍惚惚之间,他的作品总给人以无限的可能性,无限的想象和无限的期待。但他最近的这批古装仕女新作,则似乎少了些躲躲闪闪的掩饰,意指也越来越趋向肯定。其画面气脉的流动充盈,更胜前作,用笔显然也更为轻松随意。至于人物之眉目鬓髻,则越来越是清朗单纯,竹帘、玉箫、春花、粉蝶等等一应装饰,均已不复存在,画面只留下“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云髻峨峨,修眉联娟”有若宓妃者,令人观之,有一种遥隔秋水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淡淡的惆怅。

“必需把视觉对准正发生在眼前的生活”,黄国武曾经这样说过。他的实验水墨创作,正是这一观点的自我注解。然而,黄国武本身又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他的这种矛盾体现在其对东、西方文化的复杂感情和取舍上,也体现在其“画路”的多重选择上。在这里,我无非是想说,在实验水墨之外,黄国武从来就未有间断过他另外一种形式的中国画实践——仕女画,而这正是一种与传统绘画的上下文关系更为密切的“路数”。有人将他的这种“多头并进”行为归结为个人生存的选择,这当然不无道理。但我所感兴趣的,是黄国武的仕女画本身所隐含着的美术史上和社会学上的意义。

在中国画的发展历史上,“线”历来为画家们所重视,“吴带当风”、“曹衣出水”等等,便是这种风格化线条的形象描述,明代的邹德中在其所著《绘事指蒙》中,更将历代人物画线条的不同形态,总结为“十八描”。“线条”在传统中国人物画中的地位无容置疑,而这也恰恰是黄国武极力规避之所在。如果说,他的“旧式人物”仕女系列源于实验水墨的阔笔平涂,是他对传统人物画线描的有意颠覆的话,那么,越到后来,他的这种“颠覆”则越来越远离于他开始时的“下意识”的执拗,而渐渐转化成一种渗入到他的情绪之中的轻松随意的笔调,成为他在紧张都市生活中的一种不自觉的互补性调适。于是,黄氏这种所谓“颠覆式”的反叛,以及他这种宣泄式的水痕色渍,却悖论般的促成了其对中国传统绘画精神——尤其是传统文人画“逸笔草草,聊舒胸中逸气”这样一种绘画精神的皈依。从他最近“人物成为画面的惟一”可以看出,黄国武在有意识地抓住这种趋于纯粹的感觉,并希冀由此生发出一种既不同于中国传统模式,又不同于新中国写生模式的另外一种在笔墨上异于前人,而在精神气质上则秉承传统东方脉息的新的中国人物画模式。人物的个性特征在现在的黄国武看来,已不再重要,程式化的眉目、鬓髻、钗花以及绝少离手的纨扇,也只是昭示其源于远古东方的一种象征性符号而已,它们只是构成黄国武人物画程式中的一个“模件”,而古装仕女身上颇有盛唐意味的翠袖霞帔血色罗裙,以及那玫瑰红般的腰间束带,其暧昧的脂粉气息却反而意外地成为黄国武倾情之所在,为其情绪的释放提供了无限远阔的特定空间。

读黄国武不同时期的仕女画,有另外一个印象也是颇为有趣。如果说,较早时候“旧式人物”系列中美人们的扑蝶、钗花、闻香、对镜,毕竟还是时时在搔首弄姿摆“铺势”而且偶尔还偷眼留意他者的话,那么,到了其“粉饰依人”中的美人儿,即使也还有赏花、撩鬓的仪态,但那神情,则基本上已经是美少妇的“自怡悦”了;而他最近笔下的美人,艳则艳矣,丽则丽矣,但似乎均是处于遥远的“彼岸”,均是独自优游于天地之间,她们仿佛不知道这个世间尚有其他男人女人之存在,她们纯粹得几乎带有某种“神性”,纯粹得令人难以亲近。她们是天地间的精魄,恍兮惚兮,有时候似乎是凌波于洛川之上,有时候又似乎乘虚御空于广宇之间——黄国武笔下的美人,正在渐渐离开我们这个溷浊的世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对于画家的现实关怀,我向来就十二分的钦佩,而对于那些关起门来的孜孜不倦者,我也同样怀有十二分的敬意。毕竟,艺术有“远功”而“非实用”。在严酷的社会现实面前,绘画有时是那样的苍白无力!黄国武的实验水墨实践,毫无疑问是其对当下中国生活现实的积极介入,而他的这一系列“美人画”,在我看来,也同样可作如是观!若干年以后,人们或可从这样一批“远离于我们这个溷浊的人世”的作品中,探究得这个时代作为“人”的另外一种生存状态!

2006年10月15日拂晓草于留留书屋

(原刊于《粉饰伊人·黄国武水墨小品集》,2006·秋,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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