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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燕泽 陈克雄2012联展
兰燕泽 陈克雄2012联展
展览时间:2012/10/12-2012/10/21
展览城市:西安
展览地点:
策展人:胡亮
主办单位:
协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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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展览策划:胡亮
展览机构:西安智禾艺术空间
参展人员:兰燕泽 陈克雄
展览评论:陈克雄
展览地址:西安高新区锦业路绿地世纪城艺饕街 陕西智禾广告文化传播公司
展览时间:2012年10月12日—10月21日
开幕酒会:2012年10月12日下午15:00


评论文章:墙

文:陈克雄

        好像蔡元培曾经说过: “西画近建筑,中国画近文学”,对这句话有些感觉。想想,有些意思,还挺好玩。再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中国的建筑好像能记住的也就是那一道巨大的墙,也就是为了阻挡野蛮人。李白在他的诗中说:匈奴以杀戮为耕作。那些残暴的人总是挡不住的要过来烧杀抢掠。他们没有建筑,那么看见建筑就毁坏。那些穷凶极恶的农民起义军更是如此,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拥有。 这种事看的多了,觉得再没必要观察人性,人性的实质就是恶,同时从整体上看建墙的拆墙的都是一种恶。而且,建墙应该是一种邪恶。那么老天爷也喜欢恶作剧,让那建墙的有着很强的繁殖能力,深入到骨子里的兔子哲学。结果,现在可好,墙外面四处窜来窜去的都是一些****的兔子。她们还自我感觉是小白兔,圣洁,清纯,可爱。她们不吃肉,只吃草,而且就是要把草地变成沙漠。而且,她们经过了教化和洗礼,变得非常的凶残,撵的草原上的大灰狼无处藏身,而且还是先奸后杀,再吃掉,一边吃还一边骂:该死的大灰狼,大色狼,大花狼。害得草原上的大灰狼可怜的只剩一个脑袋和一条长长的尾巴,而且在面对警察叔叔的询问,那些兔崽子们还一个比一个无辜,还嗲嗲的说:我们是吃胡萝卜的。
那么看她们的所作所为,说她们是蝗虫,说她们是蟑螂,说她们是蚂蚁,说她们是耗子,都是抬举他们了。记得有一本书描写过若干年后的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的掌权者率领着他们的臣民,翻过高山,越过沙漠,向欧洲进发,所过之处,一片荒漠。
        说这些话肯定是偏执了,但没有危言耸听企图引起别人注意的意愿。只是要去着眼去看那些中国的建筑,丑陋的皇宫,难看的庙堂。民间都有红配绿狗不理,红配兰猪都嫌。他们就是这样造就的。皇宫被突出了强权,霸道。庙堂也被分出了派别,等级。这个时候你再回头看中国的文学,那么弱,弱的气若游丝。那么中国的绘画,如同蝉翼,如梦如烟。
        那么,我肯定就是档次低喽。对建筑一直就没有什么感觉,记得几十年前在香港的街头乱转,转转就转到书店****院。也可能只喜欢虚无缥缈,对那些实实在在的建筑有些害怕,那么高,那么大,那么多的精心算计,觉的自己被压迫的如同蝼蚁般的窜来窜去。也不知道怎么就钻进了****院,可能是想轻松一下吧。****院里放着一个外国的三级片。那么还是老实交代是****的海报吸引了我。一个脱的光光的女人搔首弄姿的躺在一张床上,这种东西对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太有诱惑力了。而且,有了这种东西再去对什么建筑感兴趣,应该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变态。可是,那是多么烂的一部****呀:一对时髦的小男女开着摩托车兜风,得意张狂。然后,出了车祸,男的死了,女的伤心不已,一下子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不见了。怎么想都过不去。于是就把肇事者,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绑架了。然后剥的光光的,脖子上套了一条狗链子。几天来,女的就在那里发神经,又哭又打又骂,那男的就像狗一样的在那女的身边卧着,看着陶醉的很。类似现在的SM。然后有一天,那女的发泄够了,好像认命了,就像狗一样的趴在那让那男的把她干了。然后就把那男的放了。然后就这么个破故事,就这么个破电影,让我出了电影院以后,东碰西撞那些坚硬的高楼大厦,尽管碰的满头的疙瘩,但还是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的光屁股。
        中国有很多比较棒的文人早都看出来了这个世界跟他没有关系,只是活在当下,对身外之物的漠然,就好像只有苏东坡还有些建筑的意识,那是他反复的被流放,上面下来的命令还不准给他租房,也就只好自己盖房子。唐朝的军人郭子仪叮嘱给他家盖房子的工匠精心。工匠说:过去盖过的房子都还在,房主人都不见了。郭子仪听完后再也不说什么了。
        中国绘画里那些山中的小房子,虽然很生动,但还知道躲着,藏着,也就和自然溶为了一体。西方的思维好像总要顶天立地,很能唬住人。而且,人家已经刻意了,也就控制你了。这可能又是该死的人性。人好像都有控制霸占的企图。那个巨大的墙,后来被人开发成了旅游项目。有很多的兔崽子在上面刻字签名。可能有投靠和流芳百世的意思。认识个人,看着人模狗样的,也不能免俗,自称大灰狼。每每花言巧语的把女人剥光了以后,就露出了大灰狼的实质,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吃人家的奶奶,吃的时候还哼哼唧唧,吧叽吧叽的。吃完后还总要咬人家的屁股,还美其名曰:盖钢印。咬的倒也不狠,可是那些女人夸张的吱哩哇啦的乱叫,咬完后还要把女人抱到镜子面前,开始还说是让女人看牙印,后来还非要说那牙印都是字。是仿宋体。还叫那些女人认那钢印上的字。那些女人说两眼冒金星,不认识,看不懂。大灰狼一脸的坏笑,不厌其烦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上面的牙印写的是:大灰狼到此一游。大灰狼每每被摁到床上一顿美人拳,大灰狼心花怒放,浑身舒服,陶醉的很,还乐此不疲。而且还认认真真的说他这辈子最喜欢花拳绣腿了。这是不是一种变态?每每我都装的义愤填膺正气凛然的指责他,他都笑,还说:你不懂,你不懂,玩呢,都高兴。我好像也确实不懂,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情我都是茫然。人家那么多蠢货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一个建筑屹立。你漠视,没有反应,太不像话了,太不高尚了,太不纯洁了,太没有档次了。
        其实中国那些比较棒的文人早都看明白了,面对险恶的社会,也就是逃避,也就是犬儒主义。中国那些能流传下来的文学反反复复一个意念:人生如梦,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发发骚,酸溜溜的感叹一下也就罢了,没必要再多说什么。说的多了让人烦,人家会像贼一样或者那些长年收不上租子的寡妇一样斜着眼睛看你,而且寡妇的儿子也在旁边斜着眼睛看你。而且寡妇的儿子又娶了个寡妇,如此翻番的繁殖下去,都是斜着眼睛看你。这真让人恐怖。所以,中国文人画讲究空灵,率性,通透,随心所欲。能虚就虚,能空就空,碰到实处,一笔带过,不敢仔细交代。如果拿了朝廷的俸禄,就得受人家的制约,把那实处刻意。如果没有撞死人家的心上人,就不必受人家摆布蹂躏。原本就是人家的江山,人家的社稷,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这个位置首先要摆正,这种关系必须要弄清楚。如果有一点迷糊,就沦落为皇上不急太监急,还真把自己当娘家人了。
        后来,蔡元培走火入魔了,还把自己的意念发扬光大。甚至在中国提倡“美育”。企图以美育代替宗教。这些意愿良善,但是书呆子气了,有些傻。王国维的《去毒篇》一文里说过:“美术者,上流社会之宗教也。”这句话泄露了天机,上流社会是吃饱了撑的在那胡骚情,下层社会信仰的是恨教,咬牙切齿的两眼放射出凶狠的光芒。所以,是两回事,中间还有一道墙,绵延万里。甚至时不时的还冒出狼烟。所以,蔡元培的意念没有人们奢望的普世的概念,甚至还会被人误认为是与虎谋皮。那么,蔡元培的这些主张,变成了美好的理想。理想可是飞蛾投火撞南墙的意味。那么,理想也可能是湿乎乎的,发骚,发嗲。现实又可能是硬邦邦的,呲眉瞪眼的,咬牙切齿的,凶狠狰狞的。中间还是有一道墙,绵延至天边。所以,蔡元培的主张在当时就有人反对,现在,早就被人们忘的光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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