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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明月共潮生”海派绘画年度研究展(第一回1843-1927)
展览时间:2019/1/19-2019/3/17
展览城市:上海-上海
展览地点:刘海粟美术馆
策展人:
主办单位:刘海粟美术馆
协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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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展览地址:长宁区延安西路1609号


展览介绍:

2019年1月7日,“刘海粟美术馆海派绘画年度研究展(第一回1843-1927)——春江明月共潮生” 展览策划会在上海刘海粟美术馆开展,展览将于2019年1月18日晚开幕,并将分前、后期展出70余幅作品,展品除了刘海粟美术馆的馆藏外,还有来自北京、上海藏家、吴昌硕纪念馆和上历博的借展展品。刘海粟美术馆副馆长阮竣介绍:刘海粟美术馆计划用三至五年时间,对海派绘画萌芽、繁衍、拓新、转型等时期等进行系统性研究,并推出“刘海粟美术馆海派绘画研究展”系列。以此梳理海派文化对现代艺术和城市发展的作用。

此次海派绘画展的第一回研究主要展出1843至1927期间的作品,以上海开埠为开端,以吴昌硕的艺术生涯为主要时间轴线,呈现海派绘画早期,全国各地的画家纷纷集聚上海,以豫园为主要的活动中心,以书画社团为纽带(吴昌硕与“海上题襟馆”、钱慧安与“豫园书画善会”、任伯年与“飞丹阁”),海纳百川,在上海砚田卖画为生的盛况。

展览分为2个展厅,1号厅的展品包括有“沪上三熊”(朱熊、张熊、任熊),“海派四杰”(虚谷、蒲华、任伯年、吴昌硕),“萍花九友”(吴石仙、吴大澂、顾若波、胡公寿、钱慧安、倪墨耕、吴谷祥、金心兰、陆恢)等海派画家,还包括首来沪上卖画一举成名的张大千,以及拜吴昌硕为师的京剧大师梅兰芳作品。吴昌硕的曾孙吴越也提供了家传几代人的珍藏品予展。

2号厅将复原当时早期海派画家雅集之所豫园的场景,为了让年轻观众了解海派艺术,展览方还推出了H5,将展览所涉及到的人物,以及他们笔下的动物活化为生动的故事,让“海派”“嗨”起来。据记载,1909年,由吴昌硕参与创办的“豫园书画善会”是一个以书画义卖求助、慈善济世为主的组织。该会以海派书画的发源地豫园为基地,借园中得月楼为会所,初时有会员近百人,后发展至二百多人,基本上汇集了海派书画家的主体力量,除了发起参与者外,还有钱慧安(任会长)、蒲华、杨伯润、王一亭、张善孖等人。

以场景、作品、文献和电子互动呈现“萌芽期”的海派绘画

刘海粟美术馆副馆长阮竣介绍昨天说:计划用三至五年时间,对海派绘画萌芽(画会、社团发展)、繁衍(艺术教育、新美术)、拓新(文化、传播、影响)、转型(画院、美协体制)等时期等进行系统性研究,各时期分别以画会社团发展、艺术教育普及、出版社和画院的影响为线索,展开学术梳理,并推出“刘海粟美术馆海派绘画研究展”系列。首展将阐述当年艺术“朋友圈”中的人、事、物,除了展出吴昌硕等主流海派画家之外,一些少有被关注的艺术家也在此次展览中被关注,以此梳理海派文化对现代的艺术和城市发展的作用。

策展人、上海刘海粟美术馆副馆长靳文艺介绍,此展以“萌芽期”(1843-1927年)为时代背景。展览内容上,以海派画家绘画作品和相关文献为主,并辅之学术研究成果,将萌芽期海派绘画的生态进行立体的勾勒;展览形式上,通过可视化图表和场景复原,以场景、作品、文献和电子互动的方式,给观众不一样的观展体验。

缘何还原豫园场景,是因为当时画会社团主要集中在豫园周边,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飞丹阁书画社、豫园书画善会和海上题襟馆金石书画会。

“飞丹阁书画社”自同治年间(1875年)活动,延续至清末,创办于豫园九曲桥畔得月楼笺扇店内,是为当时上海书画家必到的游憩之地,改琦、“海上三任”、蒲华、吴昌硕、吴友如等经常出入。任伯年未定居上海前,就借宿于飞丹阁。

“豫园书画善会”成立于宣统元年(1909年),借豫园园中得月楼为会址。豫园书画善会成立之时,吴昌硕的艺术正步入高度成熟期,他在善会中广扩交游,开海派此后繁荣鼎盛雄视南北之势。

“海上题襟馆”金石书画会为清末上海一个规模较大、活动频繁的书画金石艺术团体,也出现标志着传统文人雅集向职业书画家团体转型基本完成。首任会长汪洵去世后,由吴昌硕继任会长,题襟馆也替会员代订润格和经办书画金石销路。并于杭州西泠印社建有分馆,进一步扩大了题襟馆规模及地位影响。

关于1927年的断代和“海派多派”的观念

在馆方做了展览基本介绍后,专家观摩本次展览的部分作品,并提出了自己对于展览的建议:

此次展览的时间划分为“1843-1927”,1843年是英国游轮在黄浦江首次下锚,1927年是吴昌硕去世年份。但与会专家对此时间划分提出了质疑。

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朱国荣提出了“断代”问题,他认为时间的划分应该是绘画上,还是政治上?他认为1927年或者改为“二十世纪初”更好。也有专家,比如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的胡光华则认为,1927年北伐胜利,国民政府把上海定为“特别市”,上海的美术教育也在1927年发生了转型,城市文明也逐渐开启,所以1927年有它的意义。大家也认为,断代或出于策展方向,展览本身带有学术性,此时间划分,也可以作为策展方的观点。

另一个关注点是海派作品的多样性,以及私人藏家提供的作品需要再精简。

上海美术学院教授潘耀昌提出“海派绘画”在诞生之初并非是一个流派,“海派”文化也不是地域文化或乡土文化,而是商业文化,所以研究“海派”绘画也要从社会学的角度研究。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副社长徐明松也提出了脱离艺术本体,从经济、文化、社会史的角度去研究海派绘画的建议。

上海美术学院教授李超也提到了海纳百川、华洋交错的时代,除了前后海派,还有内外海派,海派传达的是传统文化、市民文化和中西文化的交流。他尤其提到任伯年会雕塑、也会素描,缘何会?至今还是一个迷,海派中也有很多历久弥新的话题。

《新民晚报》林明杰也在此次观摩的作品中,看到一幅任伯年的画,其中运用了西方明暗的技法,但还是中国人语境。他建议展览通过布展的节奏,不埋没好的作品,将“芸芸众生”归纳,将文化的融合展现。“海派绘画”也曾被诟病,需要从当时的社会情况和市民文化的教育给予解读。《文汇报》张立行讲到了艺术品的研究有三个纬度:官方、学术和市场,由此引发出文化的经济现象,“比如对当时的润格进行呈现也很有意思。”新民周刊王悦阳则结合部分作品的选择提出了建议。

顾村言认为,海派最初兴起时是比较商业化的,但其后其实一直存在着对于商业性绘画的反思与追求艺术本性的倾向,海派勃兴的背后是整个中国近现代美术史的源流所在,京派、岭南名家不少都是从海派中走出去的,对海派研究应该和中国近代背景结合提炼,多考虑细节,让展厅更加丰富。

据悉。过去任伯年、吴昌硕、钱慧安等在艺术史让人耳熟能详,但对他们的交往活动知之不多,此次展览针对信息量庞大、文字阅读的不便,特别以信息可视化图表按照年代编排来呈现,让生涩的史料信息变得方便阅读,成为普及海派知识的科普图表,创新的表达方式。展览将持续至2019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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